就在她要被自己的假设逼疯的时候,电话忽然响了。
此刻的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,看都懒得看,接起,“喂。”
女人的声音有气无力,像是丢了魂。
话筒里一声笑,“怎么,一个人无聊了?”
简欢眼前一亮,不敢相信的看了眼联系人,果然是娄枭。
一时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,“你怎么样?你怎么才打电话?你有没有危险?”
着急让她的声音带了些鼻音,像是要为他急哭了。
果然,下一句就带了哭腔,“你吓死我了!”
娄枭躁郁的心情就这么奇迹般的舒坦了,嗓音也低了两分,把话筒里的电流扯的细碎,“这么怕我死?”
“放心,新娶的老婆还没干够本,我舍不得死。”
简欢听他那种不正经的腔调,想来他也没什么危险,擦掉眼泪“哼”了一声,“我才没有舍不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