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脑一遍遍回荡娄老爷子的话。
‘婚期都定了…’
‘只要他娶薄念芪,娄家就是他的。’
‘我可以送你离开京城。’
如果,她走了。
娄枭就能舒舒服服的继承娄家,而她既不用成为他的累赘,也不用为他会不会发现她是谁担忧。
如果那样,那他们,也就彻底结束了。
只要想想,她心脏就疼的厉害,喉间又痒了起来。
捂着嘴巴,小声的咳嗽了几声。
可惜非但没压住,反而随着她忍耐的时间越长,那种痒愈演愈烈。
掀起被子下地,想出去咳,刚一动就被抓住。
“去哪。”
“我…咳咳咳咳……”
一张嘴就咳嗽起来,忍了太久,她说不出话,趴在床沿咳的肋骨都跟着疼。
本来就疼,背上的手拍的她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