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枭被她吵得眯了眯眼,眼尾流出厌烦。
“看还看不明白么,还用我给你上生理课?”
“要发疯滚外面发去,别跟这碍眼。”
宫韶儿眼圈都红了,神经质的看向周围。
这才发现四处都透着怪异。
凌乱的桌面,歪七扭八的靠枕,还有她进来时闻到的味道。
显然,就在她进这个房间之前,娄枭曾在这里跟另一个女人缠绵。
或许,那个女人的腿就缠在他的腰上,在他身下婉转呻吟。
这种认知让宫韶儿发疯,发狂,她冲到娄枭面前,声音几乎是从胃里吼出来的,“是谁!那个贱人是谁!”
明知她已经接近癫狂,娄枭唇角挑起个无谓的弧度,语调残忍,“哦?你说的是哪一个?”
短短几个字,像是一座大山,砸的宫韶儿摇摇欲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