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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你的要求很低,你只要不闯祸,我就算你贤惠了。”
“哼。”
简欢嘴上生气,又不舍得挂电话,一会儿说自己手疼,一会儿说皖城总下雨,太闷了。
娄枭听她连门口的地毯花纹不好看都要念几句,笑骂道,“矫情不死你。”
“哎呀,你怎么不明白呀!”
谈情失败的简欢张牙舞爪,“我是说我…”
“知道。”
男人的嗓音在深夜像是酵母一般,把她一颗心都蓬发起来。
“想我了是吧?”
简欢又趴了回去,声音闷在被子里,“才没有,我一个人舒服的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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