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孕的时候司乐以为孩子出生就解放了,等孩子出生之后她才知道,为人父母的功课这才刚刚开始。
医生走后宝宝又开始哭,该换尿不湿了。
司乐原本还想跟娄枭谈谈,可随着一次次的突发状况,想说的话像是闷在了胸口,上不去下不来,搁的久了,粘黏在一起,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。
入夜,娄枭陪司乐睡在病房。
宝宝每隔两三小时就要喝奶,都是娄枭在弄。
司乐在暗光中看着他把宝宝带出去喂,放自己安睡,眼眶湿润。
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哭什么,明明这一切都幸福无比,人人羡慕,可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,这幸福下面,是一个又一个陷阱枷锁。
她甚至不知道该享受还是该痛苦,只能任由它越缠越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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