弥颜那癫劲会传染还是怎么着?你去见他一趟,回来就跟着发癫了?”
青妩嗤笑道:“还是说你这是同族相亲?都是当雀雀的,翅膀朝内拐?”
“去你的。”炎婪白她一眼,灌了口酒道:“老子就是觉得那小子也挺造孽的,对了,他让我给你带了信儿。”
炎婪说了下天帝天后相继苏醒出关的事儿。
“天帝那老小子长的不丑,想的挺美,他想给你当公公,也不看咱们地府众鬼同不同意。”
炎婪翻白眼:“他想把儿子嫁给你,肯定是图咱们地府的家业。”
青妩睨他:“谁刚刚还怂恿我脚踏两只船的?”
炎婪笑道:“就癫雀雀那性子,你要是把他收了,他首当其冲手刃亲爹,咱们地府可不亏。”
“挺会打算盘的嘛,我的叔。”青妩玩味道:“你就不怕我家砚台听见?”
“听见就听见,再说,他人又不在……”
“真是抱歉。”男人的声音从屋檐下幽幽传来:“我人在,也听见了。”
炎婪:“……”
他朝下一个倒挂金钩。
就见男人拥裘立在廊下,手里捧着一盒刚夹好剥出的核桃,冲他微微一笑。
炎婪:“你这小子!怎还偷听人讲悄悄话。”
“炎叔声音不小,且我比你先到。”萧沉砚轻笑:“可算不得偷听。”
炎婪咬牙,又翻回屋顶,瞪着青妩:“你早不提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