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枭叼了根烟,闻言把烟拿下来好笑道,“你当我是钟子期,一首曲子就定终生了?不过就是多听她弹了几回琴而已。”
想到u盘视频里,娄枭听宫灵弹得就是《忆朝》,简欢这才明白过来。
原来,他想听的是自己弹琴呀。
心里那个空落落的角落忽然就被填补上了血肉,那股子一直萦绕的酸也淡了几分。
不过还是有些气不顺,“你不是娄二爷吗!你怎么连个人都能认错啊!”
娄枭掀起眼皮,“你要不跑,我至于认错人?”
简欢没地儿撒气,只能生闷气,抱着手臂,“那你怎么又发现是我?”
“弹的这么差的,除了你也没别人了。”
简欢:“……”
其实娄枭是逗她的,她弹得不仅不差,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生命力。
就跟她这个人一样,明明跟根没人要的小草一样可怜,偏偏还能迎风招摇,倔强的生长着。
就像是那个下午,无人在意的音乐厅后院,他倚在墙根底下,听着她把一团杂乱的音符,塑造出她自己的曲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