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若是护不住,
这真正的高手动手,怎可能不留下确切的痕迹。
南北二军撕裂的口子,其实就在这里拉开了。
陛下英明。”
姬成玦拿起一块紫薯糕,送到魏公公嘴边;
魏公公张开嘴,吃住了。
姬成玦拍拍手,
道;
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真忘了,我大婚那一夜,这李良申和那疯婆子身边的七叔,可是差点要了朕的命。
八九不离十,
那姓郑的是想要给靖南侯夫人报仇了,
得咧,
一事不劳二主,
给朕把这个仇也给报了去。”
魏忠河:“额……”
“所以,古来昏君亦或者是平庸之君为何更多,因为他们说的话,因为他们已经站在了最高处,已经没人能对他们讲真话了。”
“陛下,奴才……”
姬成玦笑了,
道:
“起来吧,起来吧,别动不动就跪,你也算是看着朕长大的不是,朕和父皇有个很大的不一样,父皇这人,沉闷了一些,但朕,可能话会多一些,你就听着,别多想。”
“奴才明白,奴才省的。”
“嗯。”
姬成玦拿起面前的茶水,
道:
“茶凉了。”
“奴才马上就……”
姬成玦又侧过脸看了一眼魏忠河,同时,揭开的杯盖,热气还在升腾,哪里凉了?
“朕是担心,父皇这一刚走,宰辅就出了事儿,会不会让外人觉得朕人走茶凉得太快了一些?”
魏忠河这次不说话了,只是赔着笑。
“可惜了,可惜了,罢了,罢了,跌宕就跌宕吧,事儿多就事儿多吧;这朝堂,也大乱不起来。
再等着西边荒漠开战后的消息传来,
朕身上再加上一层军功,平灭蛮族王庭。
这位置,就算是真的坐稳了。
它乱由它乱,总不至于乱到天上去。
扬起来,才能更好地去收拾分拣,也算是省去了一些力气,还能看得更真切一些。”
喝了口茶,
姬成玦将茶杯又放了回去,
喃喃道:
“一个平西侯,平换一个当朝宰辅,这买卖,可做得?可做得,值的,不亏,还赚了。
宰辅先前对朕说的是治大国如烹小鲜,但朕却以为,这治国和做买卖一样,都言商人重利,却不知真正的商人更懂得放长线钓大鱼。”
“陛下圣明。”
“局面如此,局面,也就这般了,朕觉得,宰辅大人今日真要下去找父皇了,想来他也是能理解朕也是能原谅朕的。
毕竟,他和父皇一样,喜欢让人为了宏图霸业去牺牲;
如今,
朕也是一样这般做得罢了,也算是他们,后继有人了,呵呵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
“行了,今儿个,就这么着吧,今晚的戏,朕也就不看了,事儿太多,看多了也头疼。”
“奴才吩咐摆驾。”
“免了,今儿个,朕,宿在这儿了。”
御书房的内厅,有一个小寝室,先皇夙夜批阅奏折,经常就在这儿凑合一宿,醒来后再去上朝,撇开在后园疗养的日子,先皇在位的这些年来,宿在这儿的次数比宿在后宫的次数,要多得多。
姬成玦走入内厅寝室,
径直在床榻上坐了下来。
对着魏忠河摆摆手,在魏忠河退下去后,他直接躺上了床。
眼睛睁着,
看着上方,
再闭上眼,
吐气时,
却仿佛听到了第二道吐息声。
姬成玦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,
仿佛在此时,
在其身边,还躺着一个人,他和自己一样,结束了今日的疲惫,正躺在这张床上休憩。
“老东西,我来梦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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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无奈,今天状态很差,坐在电脑前,就是找不到状态,不是情节上卡文,而是纯粹的情绪上亏空。
今天就没第二更了,明天一并给补回来,抱紧大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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