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件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,林墨婉心里不慌张那是不可能的,但她也不得不强制自己镇定下来,手掌紧紧的捏成拳指甲陷入肉里,她扯了扯嘴角。
她没回答公叔庭月的话,而是视线微转,落在一旁的朱晴身上,眼神冰冷如刀:“朱晴姑娘,你可想好了,上一个诬陷我的人已经被杖毙了。”
朱晴低了低头,没回答她的话,似乎也是有些心虚的,林墨婉接着道:“好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我请问姑娘,你说我是你知道的那位贵人和一个书生的孩子,那书生在哪儿?谁是我爹?”
“……”朱晴没说话,低着头,她本来也是没说谎的,只是将自己看见的如实说出来,但细想之下,她真不记得那穷书生是谁了。
就知道她肯定说不出来,否则公叔庭月也不可能找她来作证,这种证词,既能证明林墨婉是林以柔的女儿,又不会暴露江文清。
她镇定自若的抬头,看向公叔庭月:“夫人这么笃定,那您一定知道那穷书生是什么人吧?还是说,这本来就是你们编造出来的故事,根本就没有这个人?”
林墨婉说着,神色镇定,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,笃定她不会把江文清供出来,甚至不加掩饰眼底的挑衅。
公叔庭月哪里受过这样的气,她死死的捏住椅子的把手,几乎要将牙齿咬碎了,却一直徘徊在说和不说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