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事处理,所以回来得晚了些。”
工作上的事,傅建辉向来不会多问。
不论是当年傅寒霖一手创办新成,还是去年初继承傅氏集团,公司在他手里,他是一百个放心。
然而就是这个从小到大都不需要他操心的儿子,却有一件令人操心不完的事。
那就是终身大事。
三十二岁的老光棍。
当年他三十二岁的时候,傅寒霖都能打酱油了。
父子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。
傅建辉自认为话锋转移得非常丝滑,“那个女大学生,到底怎么回事?”
以前他问过一次,但傅寒霖几句话就搪塞过去了,他不便多问,不想太过插手孩子的私人问题。
但今天他听说那个教书的霍承启都当爷爷了,他心痒难耐。
别人都有孙子,凭什么他没有呢?
“不是女大学生了,刚毕业。”傅寒霖摇扇子的手没有停下。
傅建辉表情略微一顿。
他问的是这个吗?
“我们家不看重对方家世,小姑娘能入你的眼应该是不错的,外面传得不好听,对姑娘家的名声也不好,你看看……”
“爸。”
傅寒霖知道父亲想要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