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卷宗记载赵仁贤审理此案时,王浩拒不认罪,动用杖刑五十,赵宇也按此例用刑。”
郁峥说完往椅背上一靠,疲惫的揉着额角。
衙差上前押起赵宇,将他摁到刑凳上,实施杖刑。
“不,不,我没有蓄意杀人,你们不能对我用刑……”
赵宇打小娇生惯养,飞扬跋扈,从来都是他对别人严刑烤打,何曾自己受过刑。
衙差才试探着打了几杖,他就疼的受不了,哀嚎似杀猪。
“拿块抹布将他的嘴堵上。”逐风下令。
耳根终于清净了,只剩下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响,听的人畅快不已。
毕竟是曾经的主子,衙差下手并不重,打的甚是敷衍。
逐风看出来了,冷声喝斥:“你们若是不会行刑,就自个躺好让我来给你们示范示范。”
行刑衙差闻言头皮一紧,赶忙加重力道。
末了见逐风一直冷眼盯着,他们浑身冷汗直冒,咬牙用力打的一下比一下重。
五十杖下来,赵宇的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,血透衣衫,与当日的王浩一模一样。
由于堵住了嘴不能喊叫,赵宇同王浩之前一般,硬生生疼晕了过去。
“泼醒,审讯继续。”逐风吩咐。
虽无公堂审案经验,但暗地里也审讯过不少人,且大多都是硬骨头,比赵宇难缠多了。
是以,逐风和郁峥并未将赵宇放在眼里。
一桶冷水下去,昏过去的赵宇被泼醒,背上火辣辣的疼痛,几乎要了他半条命。
“蓄谋杀害如烟,嫁祸诬陷王浩,赵宇,你可认罪?”郁峥的声音冷冽如霜,眉宇间浮出几丝不耐。
背上火辣钻心的疼痛让赵宇明白,他若拒不认罪,定然还要受刑。
横竖都是死,赵宇不想再受活罪,哆嗦着认了罪。
郁峥墨眉舒展,沉声宣判:“赵宇蓄意杀人,构陷王浩,判处斩刑。”
“耳目所不及,思虑所不至。王浩过失致人身亡,判处厚葬死者,徒一年。”
听到这个叛决,王浩和王夫人心头一松,喜极而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