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清辞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,说:“陆川哥哥,今天晚上,清辞好好服侍你怎么样?”
陆川转了转眼睛,随后直接将韩清辞的手给甩开,一脸严肃地说:“清辞,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?”
韩清辞顿时呆住,说:“没……没有啊。”
陆川冷哼一声,说:“没有你为什么突然想着要晚上好好服侍我?难道这不是心虚的表现么?”
“而且你和南宫朵朵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,两个人都是面色潮红,气息紊乱,甚至衣服都没穿好,这明显是做了什么事的样子。”
“清辞,我让你去给南宫朵朵治疗,是因为信任你,没想到你却做出了对不起我的事。”
“我对你太失望了!你晚上还是不要来我房间了!”
韩清辞满脸着急,解释说:“陆川哥哥,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啊,实在是你教给我的按摩手法太……太那个了,我们又泡在水里,我一直在强忍着,才会脸红啊!”
“你不用跟我解释了,我现在想一个人安静地待会儿。”
陆川假装生气,随后快步朝着前边走去。
韩清辞急得都快哭了,赶紧追了上去。
“陆川哥哥,你听我解释!”
陆川没有理会,不过心里边却是在想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。
“唉,主要是喝了桃花酿的清辞对我太过亲昵,每天晚上还要在我房间里睡,我的忍耐力就算再强,也不可能像圣人一样,一直能不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,所以也只能用这种办法来跟她保持一些距离了。”
“至于这么做可能会让清辞伤心,等我找到桃花酿的解药,给她喝了以后,她肯定就不会在意了,毕竟没喝桃花酿的清辞,对我根本不感兴趣,没准那个时候她还会感谢我没对她做什么。”
心中打定主意,陆川决定狠心一回,让韩清辞先委屈一段时间。
韩清辞一直追着陆川到了江北武道协会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