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川闻言,坐到了蛛儿边上,说: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不如跟他们撇清关系,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。”
蛛儿闻言,沉默下来。
随后她露出一个笑容,说: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阿牛,再陪我聊会儿天吧。”
陆川笑了笑,说:“好啊。”
两个人坐在一块,看着月亮泉的泉水,聊起了天。
一直到夜色降临,月亮爬上半空。
蛛儿停下了话题,对陆川说:“阿牛,可以去摘一朵花送给我么?”
陆川说:“好啊。”
随后他便起身跑去远处长满鲜花的地方,挑了一朵最好看的,摘了下来。
不过当他回到月亮泉边上时,却发现蛛儿的身影已经不见。
石头上留了一张纸。
陆川走过去拿起那张纸,看到了蛛儿留给他的话。
“阿牛,谢谢你陪我聊天,这朵花就当是我送你的吧,我要去浪迹天涯啦,咱们后会有期!”
下边是一副素描画,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依偎在月色下的泉水边,看上去无比温馨。
陆川看着这幅画,有些感慨,又有些怅然。
不过他清楚蛛儿是不知道如何当面道别,所以才选择了这种方式。
“祝愿你能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吧。”陆川自言自语了一句,将那张纸小心翼翼收起来,转身离开。
……
省城,江北省武道协会。
夜色初上,三进三出的大宅子显得有些幽静。
独属于朱可颜的院子当中。
朱成安站在房间门口,听着里边传出来的不堪入耳的声音,脸上满是心痛。
他旁边站着一个身姿绰约的美妇人,虽然眉宇间能看出岁月的痕迹,但良好的保养让她皮肤白皙,富有弹性,那份成熟还让她多出了几份别样的风韵。
此人正是朱成安的老婆,蒋凤。
蒋凤也是满脸心疼地看着房间门口,听着里边那断断续续的声音,又是害臊又是无奈。
朱可颜回来后,如同被洗脑一般,满脑子想的只有男人,甚至见了朱成安都不放过,一边喊着爸爸一边说着肮脏不堪的话语,让朱成安气的想将这个女儿给一巴掌拍死。
迫于无奈,朱成安只好把朱可颜给锁在了屋子里,让她一个人待着,并且把送饭照顾朱可颜的佣人都换成了女人,而且还下令所有男性都不得靠近朱可颜的院子。
可惜即便是锁起来,朱可颜的状况也没好转,反倒是自己一个人玩的起兴。
朱成安和蒋凤只有这一个女儿,而且从小到大都当成宝贝来养,现在看到自己女儿变成这样,都是无比懊恼。
蒋凤抹了抹眼泪,心疼地说:“咱们女儿变成这样,和废人又有什么区别,今后别说嫁人了,就她这见到男人就腿软的样儿,只怕是会成为整个江北省的笑话啊。”
朱成安叹了口气,说:“你先别急,我已经联系了不少医生,他们过两天会过来给小颜会诊,到时候没准有办法改变她的这个状态。”
蒋凤满脸恼火地说:“那个周昆简直就是个畜生!真不知道他对我们女儿做了什么才让她变成这个样子,我真是想亲手撕了这个挨千刀的!”
朱成安闻言,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怒火,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又何尝不是,这周昆也无非就是仗着自己实力强横,到处奸淫掳掠,这种人渣,就算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