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寡妇哪想到她阳春白雪样的人,说变脸就变脸,此刻真是恨透了她:“等等,我看谁敢动我们母子,你小小年纪怎地如此狠毒,这可是你爹的种,你这是要断了你爹的根啊?”
姜大丫走到了姜娅的身边,开口说道:“我们姐妹七个就是我姜家的根,往后,我姜家就是女儿当家做主。”
“呦,这嫁出去的女儿也能当娘家的家?做娘家的主了?这可真是活的久了啥都能见着啊。”
“就是,就是,说不定啊就是姜家几个丫头方的,他们家都是女的,阴气太重,这姜大有和他家的小儿子根本就抵挡不住。”
“可不是?要我说啊,这现成的儿子,即使认了也不亏啊,咋滴也比那将来归那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强吧,以后这姜大有的屋子、田地,不定姓啥呢?”
不知何时,姜四丫吊着胳膊从屋里出来了,此刻她走到了人群中心,挺直了一向有些缩着的肩背,语气坚定的说:“我爹临终时,当着三叔和大哥的面对我说,家里以后由我来承嗣,大姐、三姐说的话,就是我要说的话,以后这家我来当。”
四丫十四岁,身体还没有长开,可面对众人,仍旧没有退缩,她又把身体转向郭寡妇,抬起头说道:“至于你,这状纸我来写,这板子我来挨,这因果也由我来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