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朝上下，皆是如此态度。
曾经，比起周铮更加凶残的帝王不知有多少，曾经比起周铮有更加专权的帝王也有。
但为何，他们都没有完成对门阀的消除，甚至影响到了皇权的统治？！
不是因为他们舍不得对门阀出手，而是因为杀不完，根本杀不完。
“这些门阀有多少？数百？数千？或者数万？”
“从没有人知道世间门阀有多少。”
门阀之所以能存在这么久，甚至和皇权抗衡的原因之一，就是因为蛰伏和分散。
除了那些顶尖的世家门阀之外，其他的门阀，朝廷几乎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。
因为，他们将自己包装成为商人、官员和地主种种身份。
甚至他们相互之间，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。
这种状态，很是奇怪，但偏偏又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