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,明知故问。
“苏公子,这个问题,咱家不能回答,你到了京城去赶考,就会清楚。”
“难道我还是重臣之后?又或者是王侯之后?”苏子籍虽知道他们要找的是太子血脉,可还是故作不知地问着。
“我苏家祖籍就在临化县,我就是苏家子孙,怎会是哪家大人的血脉?会不会认错了?”
“要无意外,应该就是你了。”赵督监笑着:“户籍能弄错,甚至接生时,连父母都可能弄错自己的孩子,但唯有这东西还没有出过错。”
“咱家耽搁了苏公子的时间了,现在苏公子可以回去了。”赵督监一挥手,一个青衣人端着盘子上来,上面是两只小元宝,雪白细丝银子,每只五两,总共十两。
“谢公公赏!”苏子籍坦然受了,作了揖:“学生这就告辞。”
说着,大大方方而去。
“这气度真是罕有!”赵督监望着苏子籍背影:“我是钦差,在坐各位也不普通,就算是知府见了我们,虽自持清正,不卑不亢,但很是勉强。”
“而苏子籍虽恭敬不失礼,但内在洒脱却是别人难以学习,天家血脉,果然与凡人不同。”
方真听赵督监发这种感慨,肚子里暗暗诽谤,不卑不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