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,不悔进步那样快,是不是也有我配合之功?”苏子籍看了她一眼,神色有些复杂。
如果不是自己天天摆谱对弈,就算有天赋,也不会在今年就得棋圣,给人盯住吧?
才对弈了一局,简渠就匆忙过来禀报事情,苏子籍抱歉一声,起身离开。
看着自己夫君远去的身影,叶不悔站在门口,片刻重重叹了口气。
“阿瑶……”
立春了,大雪渐渐变成了雪雨,这是真正的断魂天气,在古代,伤寒几乎无药可治,谁也不敢淋这雪雨,因此街衙巷陌几乎没有行人,只听牛蹄踏在泥水中扑喳扑喳的声音,已快回周府,沉默了许久的周瑶,这时问:“为什么你硬是要我接受它?”
因这次没带着丫鬟仆妇,牛车内此时只有周瑶一人,她也不必担心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,直接就质问了。
“方才你一直闭口不言,我还以为你不好奇一点。”神秘声音轻笑一声。
笑完,她的声音一冷,被周瑶接受只放在一旁没戴着黑木手镯就突然被一股力量托起,漂浮在半空,还不断变换着位置,似乎有人细细看。
良久,她才再次问:“最近,是不是在京城,有贵人在炼丹?”
周瑶不明所以,还是回答:“京城有不少人炼丹,多是一些上了年纪勋贵,据说皇上也请了炼丹士在宫中炼丹。”
她一听,就沉默了,良久,牛车已行到府门前时,它才沉声说:“是我的错,我竟疏忽了此事。”
“姬子宗人倒不错,给你这个,你收下了就得戴着,现在就戴上,任何时间都不要脱下。”
“洗澡睡觉都不可以脱下。”
“还有,以后你弹琴,务必藏得几分,万不可再像以前了,但也不可直接不弹,免得被人注意了。”
这番叮嘱,听着就透着一种风雨欲来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