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不会单打独斗。”
这话一出,坐在上座的苏子籍就暗暗点首,岑如柏的推测,与他不谋而合。
岑如柏继续说:“刺杀的事,想必已经传开了,皇上知道是迟早的实,与其等着皇上从别人听闻此事,倒不如立刻上书皇上,说这事有蹊跷。”
“岑先生的意思,是先提出这事有蹊跷,是有人在搅和风雨,这样就能提前在旋涡里抽身出来,不管最后结果如何,主公都不必受到影响?”
文寻鹏说着,却摇了下头,“这思路虽对,可你想过没有,主公真这么做了,皇上或会对主公多一些忌惮。”
事情才开始,这样敏锐看破的代王,怕不是皇上所需要,更不会喜欢。
岑如柏微微怔住,但很快就反应过来,说着:“多亏了文先生提醒,的确不能这样上书!”
苏子籍看着,喝了口茶,没有说话。
文寻鹏与岑如柏笑了下,再次面向苏子籍:“主公,就算明知此事是挑拨,您也不能提出这一点,若表现得太过,反倒容易被皇上做忌。人之常情最好,这样,进可攻,退可守。”
“常人的办法?”
常人受刺杀,自然大怒,督促顺天府破案,疑心齐王,甚至向皇上哭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