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怎么可能,那可是太孙,太孙!
不是皇孙,是太孙!
代王才被认祖归宗多久?就一年三级跳,到了现在竟被封太孙了?
余律不敢去信,从台阶上往下走几步,又抵达另一处牛车,这等大事,肯定都在议论,也将议论的内容听得更真切了。
“……现在代王被封太孙,以后就是储君,与过去不一样了。”
“是啊,那可是储君,天下亿万人未来之君,也不知我们老爷,这次能不能见到太孙。”
代王居真被封太孙了?
余律听得呆如木鸡,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,在胸口蔓延。
他转过头,看到兴奋起来的方惜,也从方惜的眼里,看到了同样涨红了脸的自己。
昔日的好友成了一国储君,这等事说不兴奋是假!
可说兴奋,又很快就被后悔所覆盖。
“早知代王被封了太孙,这次就不该匆匆过来!”余律懊恼说着:“更不应该现在递贴子。”
之前是后悔不该过来,而这一次则后悔来得太匆忙太鲁莽。
现在代王已不是代王,是太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