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琛,“很有骨气。”
苏沫哂笑,“是有骨气,可是这世道,人吃人,不见血、不剥皮、不抽筋,却连骨头渣都能给你嚼碎了,哪里是他关门就能万事大吉、息事宁人的。”
秦琛适时问,“然后呢?”
苏沫说,“然后我师父就死了,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秦琛用大手轻抚苏沫后背,“很难受,是吗?”
苏沫轻轻浅浅呼吸,“我打小没有父亲,老头对我严苛是严苛了些,还会用戒尺打我手心,下手是真狠,打完我疼得一晚上都睡不着,可是……”
可是什么,苏沫哽咽,没继续说下去。
她没说,秦琛却听懂了她的话外音。
赵诓的存在,弥补了她缺失的父爱。
在苏沫心里,赵诓是师父,也是父亲。
这样一个特别的存在,不怪苏沫的情绪会绷不住。
苏沫话落,缓了缓情绪,吸了吸鼻子说,“现在,我师母跟我大师兄打算让我师父的文轩阁重新开业,我师父拿命关店,为的是他自己的信仰,他们现在说重新开业就重新开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