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苏沫大方承认,阮卉直接拨了通语音电话过来。
苏沫按下接听,百无聊赖,把手机扔到一旁,伸手从茶几抽屉里拿出几瓶指甲油。
做漆器,手指间肯定是没办法弄了,但她还有脚指甲。
没办法,她就是这种爱美到骨子里的人。
底油、红色指甲油、亮油。
苏沫边涂抹,边跟霜打了茄子似的跟阮卉说话,“烦。”
阮卉听起来兴冲冲,“说说原因。”
面对阮卉,苏沫没什么不能说的,“我觉得我对秦琛那个狗男人余情未了。”
阮卉,“啧。”
苏沫,“你‘啧’什么?”
阮卉说,“难得你这么坦诚。”
苏沫翘着纤纤玉手把底油全部涂完,又说,“你说我对他是哪个‘情’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