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……”
另一名中年男人轻轻叹了口气，压根没有搭理自己身旁之人话语的意思。
“顾连城警官？”
燕胧月显然认识其中的一个男人，口中念出了他的名字，但语气中却满是疑惑。
“啊！燕老太，好久不见，最近怎么样？”
“不瞒您说，我最近可是累的要死。”
“这两天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。”
“你猜猜，这都是拜谁所赐？”
顾连城似乎这才发现燕胧月在人群之中，他看着燕老太轻轻笑了起来。
“哼！这和我有什么关系！”
“倒是我要问问你，大半夜的，我燕家进了贼，你一个警察不带着人去抓小偷。”
“反倒拿枪冲进受害人的宅邸之中，到底是什么意思！”
燕胧月似乎并不喜欢顾连城，语气之中有了些愠怒。
“哦？”
“受害者？”
顾连城那原本下垂的嘴角突然扬了起来。
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，抬头环视了一遍燕家的豪宅。
“你说……你们是受害者？！”
他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不，你们这群人才不是那么弱势的群体。”
“让我来告诉你真正的受害者是谁吧！”
顾连城缓缓来到了燕老太的面前，那仿佛已经死掉的眼神中难得闪过了一丝凶光。
“真正的受害者是那群付出自己的血汗钱以求能够换来健康，结果却住进了医院，这辈子都没法恢复意识的人们。”
“受害者是那些失去了家中顶梁柱的孤儿寡母。”
“受害者是那位因为你们而丧失了性命的普通男人。”
“受害者是那些一夜之间死在火海之中的黑帮成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