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在大街上我弟弟撞到了一位公子,那位公子说他最讨厌雾县人头猪脑的阔公子,还说如果我替他打了阔少爷的属下还羞辱你的话,他就原谅我弟弟,如果我们不听话他就要杀我全家,啊~呜呜呜!”
舞清雅哭得惊天动地,地动山摇,河水泛滥,如果不是嫌弃流鼻涕太脏的话,她也不建议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。
阔少爷看他哭得伤心又真切,最主要是听到居然有人唆使他,不由得怒火中烧,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如此玩弄本少爷。
“那人是谁?他在哪里?”
舞清雅被他恶狠狠的表情吓得也不敢哭了,眼神匆匆扫过二楼的某个厢房,然后似是很害怕的样子撺了撺肩头,“我……我不能说,他会打死我和弟弟的。”
众人的视线不由自主的顺着舞清雅闪烁的眼神看去,似乎方才确实有三个人朝二楼走了上去?
阔少爷大怒,“你只管说,本少爷保证他绝对不敢动你一根寒毛。”
“那……那我就说了啊!”舞清雅害怕的咽了咽口水。
“说!”
与此同时,看不到楼下的场景却听得到声音的纳兰天佑几人微微的皱起眉头,旧墨看了看身旁悠然喝茶的主子,总觉得有不haode事情将要发生。
果不其然,旧墨你真心猜对了。
只听舞清雅不大不小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,“他们刚刚上去,就坐在二楼厢房。”
哗……众人不住的在心里称赞自己猜得准,就说方才上去了几个人嘛,原来那几人是来盯梢的。
纳兰天佑‘噗’的一口茶喷了出来,这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失仪的事,当然,自从他‘结识’了舞清雅之后,以后还会不会有比这更失仪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。!--over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