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信息发过去,就当是打了请假报告,她再也不管其他。
回到家,她用路上买的药清理伤口,然后贴上了创口贴。
破皮是小,但是带钻的鞋带勒在肉里,每走一步,都疼得她到抽冷气,直到现在,苏曼都不愿意回想那种痛,她倒在床上,脚凌空搭在床边,再也不肯动弹一下。
夜幕降临,别墅院墙外的主路上,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,由远及近,驶进了院子里。
今晚萧北声居然到别墅来了。
苏曼没有像往常那样下楼迎接他,今晚自然也不会给他煮醒酒茶。
十分钟后,苏曼的房门被敲响,苏曼有气无力:“进。”
萧北声走进来,看到的就是她两眼无神,在床上躺尸。
“萧先生,如果你是要骂人,我可以申请明天再听吗?今天我实在没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