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铮一听她说不舒服,满眼心疼,当即就要拦腰抱她去医务室,华皎皎说不用,他又赶忙拎来椅子给她坐。
稀罕得像是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珍珠一样。
和站在门口一脸冷漠仿佛出事的人不是自己妻子的薛家振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池兰香心里难受极了,指甲恨不得把手心都抠烂。
“华皎皎,你还委屈上了!是我撞到桌子,要疼也是我疼才对吧!”
“咣当——”
一个空的搪瓷缸猛然砸在她脚下,吓得池兰香立时闭嘴。
顾铮脸色黑沉,冷戾的目光盯着池兰香,“疼就滚去医务室,在我家撒什么泼?”
屋内外一片寂静。
池兰香咽了咽口水,向薛家振求助,“你说句话啊,就看着他们欺负我?”
过完年就要上舰,薛家振不想在这个关口惹事,面色不悦地压低声音:
“你跑这儿来闹什么,丢人现眼的东西,赶紧回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