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陆征西,没有反抗,没有反应,那双眼睛却清澈的跟潺潺的溪水一般,她倒要看看,陆征西说完这种话还敢做什么。
陆征西以一种无聊鄙夷的脸色松开了她,并看向窗外,向晚几不可察的挑挑眉头,坐了回去,两人终于相安无事。
车子一路向耿家驶去,陆征西没再看向晚一眼,他的脑海中反复的播放着向晚在他怀中仰头的眼神,他没见过哪个女人敢这样心无旁骛的看着他,他如果没有松开她,不敢保证会在当时对她做出什么。
直到车子停在耿家大门外,陆征西扭头看向晚,这女人到底什么路数?
向晚刚眯了一会儿,睡眼朦胧的坐起来:“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