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晴川历历汉阳树,芳草萋萋鹦鹉洲。”
“日暮乡关何处是,烟波江上使人愁…”
张怀脸色骤变,心里明白,自己和李阳之间岂止是差了一点两点!
简直是犹如米粒之珠堪比日月光辉,小土坷垃和泰山叫板啊!
“明白了吗,张怀,你这个状元实在是有些名不副实啊。与这首诗相比,你那诗作简直是粗鄙不堪,回去好好反省吧。”
皇上好像情绪依然沉浸在诗作之中,听到皇上吩咐,张公公便冲着楼梯一努嘴。
张怀下楼时都不知道迈的哪条腿,跌跌撞撞,昏昏沉沉地就下了楼。
李肃看到张怀脸色变成这样,心中不由得暗喜,嘴里更是不饶人。
“吆喝,不愧是状元之才呀,果然言而有信,能上能下,不过…怎么这脸色如此之差?难道是对楼上之人有什么不满之意?”
这句话一说出口,张怀也如同从噩梦惊醒。
赶忙说道:“岂敢岂敢,只是在下偶感风寒,就觉得浑身酸痛难当,这盂兰盛会怕是待不得了。”
“实在是怕扫了各位的雅兴,我…这就告辞,恕罪,恕罪呀…”
在众人惊讶的眼光里,张怀如丧考妣,只是拱了拱手,踉踉跄跄地便下楼而去。
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,能让状元张怀如此失态,只有一个可能,那就是被皇上给臭训了一顿!
为何被训?既然张怀和李阳先后上楼,一个意气风发,一个跟死了爹妈差不多,这还用问吗?
必定是一个得了皇上赏识,而另一个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呗!
在座的人态度又是为之一变,刚才只不过是看在李肃的面子上,对这个新来的县尉保持了起码的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