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外表体积不大,还可以穿上罩袍,再加上众人不是身材魁梧雄伟,就是彪悍强健,看起来不显得太过突兀。
除了燕北山之外,都带了装满了火器的百宝囊,随时准备凶杀恶战。
“……”
此时的白鹭滩上搭建了一座彩棚,地基使用的是青石板,然后上面用两寸多厚的松木搭建了高台。
又用高杆把彩绸高高挑起,光是这座彩棚就不知费了多少民脂民膏。
陆松等四个县令早已经到了,虽然都在推杯换盏,却是面和心不合,每个人心中都各怀鬼胎。
“各位都听说了吧,鲍德安被人取了脑袋,你们说这是谁做的?老鲍那两下子可不含糊啊。”陆松说道。
朗云也憋了半天了,接话道:“这还用说吗?能把老鲍脑袋摘了,还知道地宫入口的还能有谁?”
这话透着阴阳怪气,旁边那两位县令也都听出来了。
这两个人在五县当中势力最小,正是虎豹豺狼犬的豺和犬。
二人一个叫做柴荣,另一个叫作全锦,今天两个人却是一反常态,都板着脸不说话。
眼神飘忽不定,明显是有戒备。
自从鲍德安死了,这两位就慌得不行,早就听说李阳到处卖知府这个官职,还听说陆松和朗云已经争斗起来了。
前两天又听说鲍德安丢了脑袋,这二位平时关系不错,早就私下商量过,认定这事儿是自己人做的!
毕竟地宫入口只有极少数人知道,外人即便是能杀了鲍德安,也找不到机关所在。
所以今天这二位本着明哲保身的态度,那是一句话也不说,只要是情况不对,便要抽身逃走。
“朗云,你说话阴阳怪气,到底是什么意思!”陆松怒道。
朗云嘿嘿一笑: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你看人家老柴和老全,不都坐那稳稳当当吗?怎么偏偏你急了?”
这话的指向性更强,二人都不由得用戒备的眼神望向陆松。
“放你娘的屁!”陆松破口大骂道,“你有何证据就敢胡言乱语,难道认定是我杀的吗?”
朗云淡淡地说道:“我可没说,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啊。这李阳前脚到了清风镇,后脚鲍德安就丢了脑袋。”
“据说李阳在清丰镇收了不少的礼,是不是有人怕买不到知府这个官职,所以提前把老鲍给做掉?世事难料啊……”
陆松实在是忍无可忍,顺手抄起酒杯,狠狠地向朗云砸去!
可这酒杯刚一飞过来,身后有一个黑衣人抢步上前,轻舒猿臂,把酒杯轻轻巧巧接在手中。
朗云稳稳当当坐着,笑着说道:“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,幸亏我早就请来江湖上的高手,不然今天可就被开瓢了!”
其实不光是朗云身后站着人,其他几个县令都有高手侍卫在身后,这一下子剑拔弩张,气氛更为压抑。
就在这时,突然跑进一个随从大声禀告。
“钦差大人驾到,说是要来……明码标价卖知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