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。”
老太太捂着嘴笑：“我都八十多的人了，眼神都不好使了，怎么可能会上网呀？是别人给我打电话说的，圈子里的人都这样。”
“一群八婆。”
苏染精准给出评价，老太太其实很赞同，但不好意思附和。
苏染挽住她：“走吧，我饿了。”
一老一小，亲亲热热的走着，光是看背影，谁都会以为，她们是相处多年、感情至深的奶孙。
司擎尧眸光微闪，于凤美，于家吗？
没记错的话，秘书上周刚好提到过，于家人求上门来了，想谈一笔合作。
他因为还没完全掌握公司业务，就直接拒绝了。
不过现在，他想搭把手了。
他联系了秘书：“和于氏的合作，做一个计划书出来，明天开会详谈。”
“啊？于氏吗？可于氏都破产了，整个圈子都在绕道走，怎么您……”
“照我说的做。”
连司御尘都去帮忙了，他若袖手旁观，岂不就等于是让司御尘和苏染独处吗？
……
秘书带着团队连夜加班，赶出了一份计划书。
司擎尧第二天一到公司就开会，研讨了一番，觉得这计划可行，于是便派秘书去联系于凤美了。
这可是送上门的合作！
等于是送钱！
傻子都不会拒绝的。
可谁知道，于凤美却很干脆果断：“我已经有了救急的资金，不需要了。”
秘书一脸问号：“我司这是合作项目，你只要跟着走，保证赚钱！你破了产的公司，也就能重回商圈了。”
“可我不打算再开公司了。”
至少不打算再干老本行了。
她没那个能力，也没那个心力了。
她很感激：“我知道擎总是看在苏染的份上才想帮忙的，替我感谢他，但我现在确实不需要了。”
秘书：“……”
天上掉钱都没人捡，真是离了大谱了！
他去把这事告诉司擎尧，司擎尧正在写字的手猛地一顿。
他抬头：“你再说一遍？”
秘书：“咳，是这样。”
他重新说了一遍。
司擎尧每一个字都听懂了，但还是缓不过神来。
秘书：“……我也很无语，怎么会有这种人？但她确实说不需要……”
“那她需要什么？”
“她没说，我听她那意思，是真不打算再回到这一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