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乔时宴才咬牙问道:“你是说......沈老的孙子?”
保镖硬着头皮说是。
他斟酌了一下,小心翼翼地说:“乔总,我们顺藤摸瓜找到了沈家,结果恰好被沈老听见......沈老他不但没有训斥沈辞书,还将乔总大骂一顿,说要向乔总讨个公道哩!”
“沈家的车辆,现在就停在别墅外面。”
“沈老说,说......沈辞书是童男子,他要找乔总负责!不,是要找太太负责。”
......
乔时宴黑眸微眯。
他这个苦主还没有说话,沈老倒先找上门来,这是什么道理?
保镖支支吾吾:“乔总怎么办?人车还在外面等着呢!沈老......您最近重视的那个项目可是在沈老手里过的呀,后续您还有很多项目要经沈老的手呢!他老人家要是指头缝里不漏一下,您这一两年布的局可算是泡汤了。”
乔时宴皱眉:“你知道的倒是多。”
保镖连忙说:“金秘书就在外头,她让我带话给乔总的,她生怕您冲动。”
乔时宴没再说什么。
他挥手,示意保镖先出去——
稍后他并未为难孟烟,而是直接走进浴室里清洗自己,他回来的时候脸上嘴角是有伤痕的,但是小烟却没有一字片语,可见有多恨他。
他冲了澡,换上体面的衣裳,衣冠楚楚。
一楼,金秘书听见脚步声,仰头唤了一声:“乔总!”
乔时宴嗓音微哑:“跟我去一趟沈家。”
金秘书神色收敛。
她是乔时宴的心腹,心知其中的厉害,她也没有想到孟烟招惹上的会是沈家的长房嫡孙......沈辞书。
沈辞书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。
沈家位高权重,有多少生意人想巴结都巴结不上,而沈辞书的母亲则是南方大城市的大家闺秀,比书香门第又高那么一层。
可以说,沈辞书是权势的结合。
金秘书鲜少的,跟乔总并肩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