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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到照片,沉枫更像是难以启齿,他声音也是难得的不平静。
“什么照片?”
“这个…”沉枫欲言又止。
“快说!”
“总裁这些消息,我已经发送到您的邮箱了。”
就算不看,江裕树也已经知道了,那些照片都是什么!
江裕树声音冰冷到了极致,“…将先前拟好入股蔚蓝的合同拿出来,三内天我要看到上面的签字。”
“这…好的,总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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