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展宴以阿树的性命要挟,你不为所动,我也早猜到熬到现在,你无非就是想等那个野种回来,亲手将东西交给他。”
“你真以为我无能吗?”
江老太太,嘶吼的声音已经没了力气,“还给我…”
“咳咳咳…”江老太太咳了几声,口中竟吐出一口血来。
梅妈不忍的上前,“…老夫人!”
应静雅无动于衷的说:“你也不用记恨我,我现在做的,不过就是当年你对我的。”
“有一点你可以放心,只要我儿子还在,这所老宅永远都会姓江,让你身边还有个人照顾也是我仁至义尽。”
应静雅转身离开,用一块帕子擦了擦沾染在高跟鞋上得血迹,面无表情的离开。
应静雅坐上车,“去静安私人医院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