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逸登时坐起来,刚刚那个苟延残喘仿佛活不过下一秒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“横竖你最近也没什么事,来陪床吧?”
我登时怀疑他刚刚是不是在撒谎,刚好大夫这时候推门而入。
见他醒了,过去查验了一下监视仪器的各项指标,边记录边嘱咐。
“这次伤得不轻,得多住两天。”简单记录完毕,那大夫冲我笑着点点头,“是嫂子吧,这些日子可能要偏劳你了。”
我以为工作狂江逸会断然拒绝,没想到他竟欣然同意。
“给我准备个大点的小套间,这次彻底调养好再走。”
那大夫点点头,嘱咐道。
“多卧床休息,静养期间不要做任何激烈活动。”他看了眼江逸的脸色,又继续补充,“避免任何精神刺激,最好让他心情一直保持平静愉悦的状态。”
我疑心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这不是坐月子的标准吗?
但还没来得及多想,我手里的电话就应景地响起来。
拿起来,屏幕依然显示是我妈。
这一次因为江逸就在面前,我底气足了些,倒不是因为他会偏袒我。
而是他不在,苏灵的杀伤力怕是要大打折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