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恰到好处的热流奔涌而出,把我从头到脚包裹住,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。
车子拐上北三环,他目不斜视问我。
“你饿不饿,要不要去吃个宵夜。”
常年保持身材的缘故,深夜吃东西着实不是我的风格,但这一晚折腾得够呛,确实需要点食物来弥补一下心灵创伤。
于是当机立断。
“去,我请。”
之前欠的那顿一直没还,是时候大出血一把了。
钟慕言笑笑,未置可否,他带我去了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私房菜。
“在北市活了小半辈子,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种地儿,私房菜馆通常不都是很傲娇吗?”
钟慕言失笑。
“总有晚上觅食的夜猫子吧?”
这家隐蔽性不错,我颇觉满意,离婚在即,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传出什么负面消息。
“对了,还没恭喜你认祖归宗。”
落座之后,钟慕言以茶代酒朝我举了举杯。
“最近关于你的新闻不少。”
我象征性地抿了一口,猜也能猜出来坊间大概都在传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