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邻居也是不怕事的,啐了一口:“谁恼羞成怒谁是畜生!干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来,还好意思问别人谁是畜生?呸!”
陆母进了革委会,除了吃得差点,不能洗澡外,因为陆父的缘故,还真没受什么虐待。
加上憋了几天的火,哪里受得这气,张牙舞爪地就要扑过去。
被陆凯一把拉住了,不耐烦地道:“行了!闹什么闹?还嫌被人笑话的不够吗?”
说完,从墙边的门洞里摸出钥匙来,将院子门打开,走了进去。
孟如意一直低着头没说话,快步跟着走了进去。
陆母心里就算再不服气,看儿子生气了,旁边那邻居也不是善茬,气哼哼的也跟着进了小院,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。
三人本打算在这里修整一下,弄点吃的,洗个澡换身衣裳了再回去。
可走进屋里一看,屋子里空荡荡的,除了墙壁,门窗,啥都没剩下,全部被搬空了。
陆凯咬牙切齿:“好你个许珍珠,好一个许家!这是不指望我回来了?”
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了,陆凯三人没法子,只得顶着路人的各种眼神,硬着头皮回了机械厂。
一进机械厂,那消息就传开了。
这回去的路上,就不时偶遇上厂里的人,大家都跟在后头指指点点。
三人羞愤不已,尤其是陆母,这么些年,在机械厂谁不捧着她,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?一张老脸羞愤地发紫,有心想再摆出之前的架势来,自己都提不起那股劲来。
只能低着头,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赶。
好不容易摆脱了围观的人,进了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