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他去餐厅驻唱,给他股份也不要,就要了一点死工资,那几千块钱能做什么啊?”
姜听安慰她,“你有了解过他的想法吗?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“他能有什么难言之隐,就是掉钱眼里去了。”苏茉气鼓鼓的说着。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姜听不知道具体的情况,也不好劝解,只是提醒,“我看他走路瘸得厉害,要是再不做手术,恐怕腿以后好不了。”
“瘸就瘸了,谁乐意管他。”
姜听知道她说的是气话,又安抚了几句,随后将话题转移到了苏茉的工作上。
苏茉进了研究所工作,现在应该还处于适应阶段。
“研究所还行,每天只需要研究就行了,没有那么多人情世故,还不需要应付同事和患者。”
姜听笑了笑,“你能适应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