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霆聿夹了一片火腿放在她的盘子了，“怎么了？有心事？”
“没有。”姜听下意识摇头。
“不是说好有事不瞒着了吗？”商霆聿又问。
这是两人的约定，因为沟通不及时他们错过了四年多的时间，造成了数不清的误会。
姜听轻咬了一下下唇，声音压低了一点，临到嘴边又多余问了一句，“那我真说了？”
“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。”商霆聿眸色清明，鼓励的看向她。
姜听总觉得这事儿说出来有些矫情，但不说出来又宛若有一根刺扎在心间。
她一咬牙开口问道，“听说这几年有很多女人往你身上扑？”
不止是这几年，以前也曾有过，姜听印象里最深的就是周佳凝，这人为了为难她甚至特意在医院挂了她的专家号。
商霆聿解决了商昱和薛映娇，完完全全的掌控了s·p，扑上去的人应该会只增不减。
商霆聿手上的动作微顿，随即很快恢复正常，“苏茉告诉你的？”
这事儿的确是苏茉说的，但她只是随口一提，说这些年往商霆聿身上扑的女人都被肖源解决了，因此肖源得罪了很多人，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。
姜听仍旧面不改色，不肯出卖苏茉，“没有，我乱猜的。”
商霆聿也没有拆穿，想起方妃儿和肖源这两个前车之鉴，声音冷冽，“我只有你，不会有任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