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茉侧着头，“羡慕他什么？”
话音刚落，又自觉失言，想要弥补什么，突然听到了厉程昀的声音。
“羡慕他和你关系好，能和你做朋友。”
本以为他会羡慕季星野家庭氛围好，性格开朗，没想到兜兜转转目的还是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苏茉身子微微一顿，故作轻松的开口，“多一个跑腿小弟而已，有时候还挺好使的。”
“我也想做跑腿小弟。”厉程昀不依不挠。
苏茉呼吸微凝，“算了吧，你还得去公司帮忙，让你做跑腿小弟，你家里人不得恨死我。”
“他们根本不在乎我，只是因为联姻这件事觉得我有利用价值，所以才让我回国。”
厉程昀说这话时语气轻飘飘的，但苏茉却莫名的觉得心里不是滋味。
她一早就知道厉程昀是厉家的私生子了，并且和家里人关系不好，不然也不会被送进康养医院。
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苏茉轻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