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厉程昀被云熙盯上的同时，云家的其他人也如同蛰伏在阴冷寒湿黏腻处的毒蛇一般吐着信子，冒着寒光的眼死死盯着厉程昀，只要他稍微行差踏错半步，蛇群就会一拥而上，将他蚕食殆尽。
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私生子，厉家不会保厉程昀。
于公于私苏茉都不想厉程昀和云熙接触过多，被她缠上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说起来厉牧年先前也找我合作过。”苏茉故作轻松的往后靠在沙发椅背上，但握着锤纹杯的手指尖已经隐隐泛白了。
厉程昀倏地坐直了身体，脱口而出，“什么时候？”
“有段时间了，也没说合作什么，我觉得事情不妥拒绝了。”苏茉说着同时观察着厉程昀的反应。
厉程昀松了一口气，“他不可信，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，但需要瞒着父母股东的投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为了说服股东投资，厉牧年应该将项目的策划书公之于众，让股东应允，说服他们往项目里投入更大的资金才是。
但根据厉程昀的调查来看，厉牧年放在明面上的那些投资都是用来掩人耳目的，私底下的投资才是厉氏赚钱的关键。
只是厉牧年做得实在是隐蔽，除了他的心腹之外，项目从不让其他人经手。为了防止被心腹背叛，他甚至将那几个人的孩子送出国留学去了，表面上是体恤员工，实则就是为了控制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