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话傅承洲到底还是没说出来，只能尴尬地笑了笑。
“它还说不是它弄的，昨天那个时候它正在我体内休眠，最近灵蛊一直在睡觉，应该是上次吸收的能量还没完全消化吧。”
姜渺满心欢喜地看着灵蛊，眼神里透着浓浓的期待。
听到这里，傅承洲终于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了。
“不是你的力量，也不是它的？难道你体内还藏着别的什么力量？”
“我也不太清楚，其实......我有很多记忆都没了，以前我的脑袋总是痛得无法呼吸，在那样的折磨下，很多事情就慢慢忘记了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深思熟虑后，姜渺缓缓开口。
傅承洲闻言很是心疼，他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姜渺，只能缓缓拍了拍后者的肩膀，给予最大的安慰。
“渺渺，那你的眼睛有什么损伤吗？刚才那个样子完全不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