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内心其实是有点愧疚的。
他白鹤江对他人感到愧疚可是很罕见的事情。
如果当初不是他跟闵舒闹矛盾，将她牵扯进来了，也许她就不用面对今日这样的负面轰炸。
十八岁的人生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全网黑，万人骂，若是心理承受能力差点的小姑娘，完全有可能因此抑郁，甚至自杀。
今日这个局面，是有他的推波助澜的。
是他想让她走黑红路线，所以从一开始就有意放纵那些负面新闻，没想到现在黑红路线没走成，反倒是害了她。
“你......”他顿了一下，想安慰她，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商晚星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，“我没事，你放心吧，我不会因此消沉，抑郁，更不会自杀的。”
白鹤江诧异，没想到她竟然猜到他想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