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，她自己也知道。
所以在听闻廖灵萱的诉说后，先是一愣，而后痴痴地笑了起来。
警察压着她继续往前走，她用力挣扎着，那张与商晚星极为相似的面容变得扭曲恐怖。
龇牙咧嘴，面目狰狞，活脱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！
看着她的模样，时家兄弟都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。
甚至觉得自己当初难不成是眼瞎了？怎么能把商颜这个丑八怪认成商晚星的？
她们长得像吗？明明商晚星要好看多了！
“那走着瞧，看看究竟谁能笑到最后！”
眼看马上要被拖走了，商颜实在不甘心，红着眼撂下一句狠话，紧接着仰天狂笑。
很快，被狱警再次压进了那扇小小的门里。
许久许久，她刺耳的笑声才终于消失不见。
沈淑芳不同于商颜的张狂，可被带走时，一双眼睛也同样怨毒地看向时家众人，似乎是在埋怨他们亲手毁了自己和女儿想了多年的美梦，尤其是商晚星！
可她清楚，现在说些难听的狠话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