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让她穿着那件衣裳去的?”
见此,夏芝也不打算隐瞒,左右瑾瑶是被赶走了。
傅凌眸中似火,颈部青筋跳动,“为什么?你为何非要同她过不去?!我瞧她长得娇弱,怕她在浆洗房里受屈,才让她进了院,分明都说了不会威胁到你,月月的赏赐分例短不了,你母亲为薛大婶子的陪房,平日里什么好玩意你没有,拿回来的锦布发簪哪样不是紧着你先挑。”
“可知瑾瑶她自幼被卖,无父无母,原主家对她鞭打又骂,这要是再被赶走,她哪还有活路!”
话落死一般的宁静,这让在场的人想起了前年的花年。
那日她不过是带了株桃红色的花簪,就被沈夫人拉出去打了个半死丢回娘家。
事后傅凌偷偷跑出去瞧她,寻医为她诊治,最终还是不过几日就花容蹉跎,命陨一草屋陋室。
那日春风和煦,万物复苏,柳叶青葱。
一切都熠熠生辉,花年就死在这样充满希望的季节,就像今日。
风是暖的,却让傅凌感到了不输隆冬的寒。
他焦急刚走到院门,迎面闯进了一群小厮,将整个庭院围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