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只听外面传来了纷杂的脚步声。众人忙跑出去,一看几个小厮将傅凌抬了进来。
他紧闭着眼睛,脸色惨白,臀部以下淌着血迹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跟着而来的还有沈夫人和老太太,两人哭得像个泪人。
二爷伤得如此重,瑾瑶和几个丫鬟的心一瞬被揪了起来,却都因为主子在场不敢上前。
被众人挪到榻上的傅凌强撑着眼,扯出一笑,安慰着母亲和祖母,“你们哭什么?我还没死呢,我皮厚得很,一点都不疼”
“还不疼你爹这是往死里打呀!”这老太太哀恸道。
沈夫人抹着泪儿“你这孩子也是,前些日子就告诉你,你爹马上就要回来了,让你收敛点,你偏不,竟在外面喝酒闹事,让你哥查了出来,现在可好打成这样,如何去百花宴。”
傅凌头上冒了一层冷汗,疼得他呲牙咧嘴,却还嬉皮笑脸的“不去正好,左右我也不愿意看那些装模作样的女子。”
“你还说,你这孩子越大越不着调!”沈夫人哭道。
二人哭了好一会儿,劝了好一会儿,身旁的丫鬟才将两人扶走。
待人一走,秋实冬梓几人才敢上前,纷纷扑到塌边关切地问他伤势如何。
傅凌仍是笑的随意,“没事,爷也好着的呢,我爹他老了,再有十个他也打不痛我”
都被打成这样了,他还嘴硬。
秋实叹息一声,上前劝:“明年就秋闱了,还不多用功夫学习,我知你不愿意听,但你也别生气,这个是正道理。”
傅凌果真不愿意听,立刻掉了脸,把头转向一边闷闷的敷衍,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
余下的几人再想劝他却无话可说,又因他有伤在身,皆不想惹他不快。
少顷张太医到了,走到榻边给他脱裤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