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听那边傅诏道:“孩儿倏然想起,关于刘申这次案件还有些疑点,需要这丫头来作证。”
沈夫人不解,“刘申犯了何罪,需要她作证?”
傅诏:“偷盗,刘申是二弟院里的人,想来她也知道些内情。”
沈夫人想了想,倒是颇有道理,都是一个院里的人,自是能发现端倪,便准了。
她准了,瑾瑶却如临大敌。
不知为何她对傅诏尤为惧怕,许是雨夜的寺庙他太过粗鲁,也许是他知晓她所有卑劣的过往,但她想,更多的应是诏狱的那场震喝。
到了崖青院,她被推进了屋,一个踉跄险些跌倒。
瑾瑶紧张着掐着手指,身后门咣当一声阖上,周遭陷入一片昏暗。
屋内并未掌烛,黑暗里一声冷嗤从背后传来,阴寒刺骨。
“冯怜怜。”
再次唤起她的旧名,瑾瑶心头一凛,她不敢转头,亦不知傅诏这次又要做什么。
他似乎有意让她记起自己以往的卑劣,继而绕到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