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诏狐疑打量了她半晌,一时竟猜不透她要做什么,但还是浅浅应了句,“好。”
说罢便要索求回报,欺身压下。
灼热的大手刚撩开裙裾,忽的外面传来敲门声,打断了一室旖旎。
“瑾瑶……”
是荀郁的声音。
瑾瑶身子一僵,傅诏也停了下来,少顷低头于她耳畔阴鸷讥笑,“我说怎么这次回来三番两次的躲我,原是有人喂饱了你。”
说罢大手猛地拽过她的衣裙,“刺啦”,身上一凉,可怜的薄裙被扯破丢在地上。
见他还想开口,怕被外面人听到,瑾瑶忙捂住他的唇,求助示意噤声。
这番傅诏眸底火气愈发翻涌,也不管外面是否有人,直接拦腰将她抱了起来,往门方向去。
她被他拖着臀离地抵在门边的墙上,双腿悬空不得不勾着那劲瘦腰身。
傅诏哼笑了声,叼住她的耳垂,用二人仅能听见的声音道:“叫啊,让小巫医好好听听。”
说罢连反应的机会都不给,瑾瑶痛得蹙眉,死死咬着唇掩住嘤咛。
“瑾瑶……”门外荀郁捏着药瓶,小心翼翼道:“今日我说得有些过分,你别生气,那傅大人我瞧着不像什么好人,不想你跟他来往,有些口无遮拦,你别生气。”
“我,我做了些药,你气血不足,记得每天吃。”见里面人不说话,以为瑾瑶厌恶他了,荀郁叹了口气又说,“我把药放在外面了,明日你记得吃。”
瓷瓶与地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,脚步渐行渐远。
待听不到脚步声后,瑾瑶才敢正常呼吸,傅诏眸色冷沉,吻向她的颈,宣泄似的吸吮。
水声啧啧,靡乱暧昧,破碎的嘤咛唤不醒男人癫狂理智,啜泣泪水洗不净男人满身戾气。
“我不是好人?”傅诏发狠的咬着她白生生的皮肉,“断绝来往?”
“冯怜怜,告诉我谁是好人?小巫医是?嗯?”
显然荀郁的话激怒了傅诏,瑾瑶指尖死死掐着他的肩,蹙眉闷哼愣是一字囫囵话都说不出。
“说话!这一年你们都做了什么,有没有行了什么腌臜之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