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了!
见他醒了,瑾瑶把药碗塞到他手中,想坐远一些,又被傅诏拉住了手。
他看着姑娘微红的耳垂,以为她害羞,“我一醒你又要走,其实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吧?”
瑾瑶偏着脸,消散着自己心头的燥热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偏那半寸,根本不是巧合。”
傅诏微微挑眉不置可否,自顾自把那半碗的汤药一饮而尽。
他当然是算好了才捅到自己,谁知道死后能不能变成鬼?他可不想看着心爱的人再嫁他人。
瑾瑶甩开他的手,坐到了桌前,离他远些,傅诏脸色有些沉,“差点捅死我,让你离我近些都不行?”
“又不是我捅的。”瑾瑶喝着茶嘟囔了这么一句。
“你说什么?!”傅诏耳力极好,还是听到了,声音猛地拔高。
瑾瑶瘪了瘪嘴没说话,懒得和他一个病人计较。
见她不说话,傅诏直接赤裸的上身,掀开衾被朝她走来。
伤口刚上了药,一动就疼,可他还是强撑云淡风轻噙着薄笑走到姑娘对面坐下。
他微微俯身,檀黑的瞳与姑娘平视,嗓音清越,“我说过了吧,我们再生一个新孩子。”
男人有着极其优越的躯体,白皙的肌肉轮廓镀着一层光晕,着实让人移不开眼,瑾瑶心头微晃,忙移开目光,缓了缓她嗤笑,“傅大人都这样了,还想那档的事儿呢。”
傅诏似乎意会错了,他看了一眼自己胸口处的伤口,“没伤及要害,我很行的。”
正说着门被敲响,外面传来了云痕的声音,“主子,靖王送来的书信都在这了,要送进去吗?”
听及此,瑾瑶已经明白傅诏又派人去拦截靖王给她送的信。
未等傅诏发话,直接起身推开了门,“把信给我吧。”
门推开的刹那,云痕就看到里面的男人赤裸的上半身坐在那。
把信塞到瑾瑶手里,不敢打扰二人兴致,赶忙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