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是故意做给乔南宁看的。”
“是做给她看的。”傅诏大大方方承认,又补充说,“也是做给你看的。”
瑾瑶不解,睁着清澈的眼睛看他,傅诏吻了下她的额头,轻声道,“你不知道你吃起味来有多可怕,那好好的食盒,好几盘子的小菜都糟蹋了。”
“原来你还是惦记早上的那盘菜!”瑾瑶有些恼,“傅大人你没吃过饭吗?净惦记着别人家的菜。”
傅诏环在她腰间的手,将人揽得更紧了些,“我倒是想吃饭,但有人不给呀。”
这话一语双关!
吃饭,吃的什么饭?
许是二人生活久。彼此习性也都知晓。瑾瑶一瞬红了脸。
算起来几乎有半年多的时间,二人都只在一张床上,相安无事地睡觉,几乎不曾做其他。
做过最过的也只是亲吻。
她想起以前傅诏几乎夜夜都要拉着她胡闹,能够忍这么多月,大抵也已到了极限。
傅诏见她面红,心中不免有了逗弄的心,俯下身,灼热的唇敷到她的耳畔轻笑道,“本官为你家东奔西跑,不该给些回报吗?”
“胡闹!”瑾瑶用力推着他,却一下被他抓住手。
“是不是胡闹,你摸摸。”
他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,凸起的炙热从掌心传递到心头,烫的瑾瑶整张脸和煮熟的虾一般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