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诏离开了她的唇瓣,银丝牵连,暧昧撩人。
他急促喘息着,二人鼻息缠绕,傅诏掀开眸子,眼底已染上了欲色一片绯红。
看向门那边,嗓音沙哑低沉,“何事?”
“主子那贼人醒过来了!”云痕在外面说。
这是正事,便是现在傅诏顶的难受,也不得不先松开怀中化为一滩水的姑娘
他抬手整理好她凌乱的衣襟,“我去去就来。”
依依不舍地在她唇边重重咬了一下,才起身往外去。
屋外云痕看见走出来的傅诏,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,心口咯噔一下。
坏了,他这是搅了主子的好事,这些日子来他处处小心谨慎,就怕打扰了他的兴致,没想到还是撞上了。
二人阔步往外去,傅诏问,“可问了是谁派他来的?”
“问了,没说,那贼人奸诈得很,陈县令拷问一夜都没问出个子丑寅卯。”
傅诏面色顿沉,看了他一眼,“陈大人年老体迈,他如何能问得出什么。”
到了沛县大牢,陈大人看见傅诏,目光躲闪一瞬,恭谨上前打着哈哈道,“老臣刚才问了,他说他就是山上的贼人,要不关他几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