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早一滩烂泥,打了半天,疼的也只有自己。
傅诏拉下她打疼的那只手,放在唇边轻轻一吻,“不是那个……”
瑾瑶茫然看他抽泣着问,“那是什么?”
“是……”傅诏故意做坏,贴到她的耳边,舌尖一卷。
见她身子泛出粉红,颤抖战栗不已,才声音磁哑地说出了那两个字。
两个字入耳,瑾瑶脑中仿若被炸开,头顶像冒出了白雾。
傅诏亲吻着她,喃喃道,“我的夫人最美了,你瞧。”
他引着她往那靡乱之处看,瑾瑶红着一张脸拼死偏着头。
傅诏哄他,“瞧啊,你要好好记住啊,记住现在的感受,记住你是我的,我……也是你的。”
瑾瑶不知道这场情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,只知道迷迷糊糊中傅诏抱着她去了隔壁沐浴,为她清洗干净之后又抱着到了书桌前。
说是心情愉悦之后有利于学习,要带她巩固一下诗经楚辞,说她虽不能成为什么女状元,但在太后身边也不能什么都不会。
没见过有人在云雨之后,还拉着人看书写字的!
瑾瑶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疲软无力,身子还在余韵的颤抖中微微发麻。
傅诏却像是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,拿过一只狼毫笔,舔笔后强硬地塞到她的手中。
就这样他握着她疲软无力的手,一笔一划写下:“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。”
字迹铁画银钩游如惊龙,笔锋刚厉,犀利张扬,如他这人一般肆意狂妄,从不懂得节制,更不懂得收敛。